的,初来的几年格外消沉,也就这两年,她的脸上才有了些笑。”
……
一番交谈下来,潜山帮上下的故事都叫她知道了个透彻,听完,钟白唏嘘不已的同时,也对洛长非肃然起敬。
如此放弃了万人宠爱的生活,独自来到这潜龙谷,开辟屋舍收纳可怜人,谈何容易。
接近正午,钟白拿了王婶送的炊饼去寻大师兄他们。
日头正旺,才走至门外,她便听到了里头粗重的喘息声。
闻余的声音中蒙着些许不安和慌张,“大师兄,我也没用力啊…”
另一道声音虚弱道,“你再用力点……怕是要给我准备棺材了。”
钟白连忙推门进去,只见男人半解衣袍,面色煞白,豆大的冷汗从他额角滑落。
鲜红的纱布染红了水盆,触目惊心。
钟白拿过闻余手里的纱布,把饼往他怀中一塞,“我来吧。”
闻余无辜地啃了口炊饼,心想自己真没用力啊。
昨日来得急迫,又灯光昏暗,故而看得并不真切,现下日头正盛,明亮的光透进屋子,将男人流畅精准的肌rou线条衬得分明且诱人。
钟白本还紧张地盯着那伤口,可盯着盯着,目光就不自觉偏移了开去……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