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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怎麽了？」蔡品芳问完，赖采婗JiNg神还是恹恹的，她从过往2里头拿出信和离婚协议书给蔡品芳。

蔡品芳静静扫了她一眼「你在顾虑什麽？」

「我……」赖采婗混乱的想组织语言，最终却只能叹息。

蔡品芳没有继续追问，知道自己多说什麽也不会有什麽效果，将书信文件放回桌上「再怎麽烦恼，还是多注意一下你nV儿，她很担心。」

「我知道了，抱歉。」

「嗯。」蔡品芳拍了拍赖采婗的肩，离开房间再安抚一下叶苡凡後，回到车上反而没有急着离开，只私下给叶士哲传了一则讯息太快了吧，这样反而让她放不了手。

没多久，叶士哲只回了两字抱歉……可究竟是道歉什麽却了他外无人知晓。

蔡品芳後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不知道该怎麽该说什麽，她真怀疑叶士哲是故意在黎钰茜还没完全动摇赖采婗就提出离婚，让还离不开避风港的人留下来。男人最近的表现她不是不知道，他是真的很Ai也很想维持与赖采婗的家庭，如果仅是一般状况蔡品芳一定很开心好友能获得那麽bAng的家庭，但那些过往的一切是所有人藏在内心的疙瘩，加上叶士哲车祸的愧疚配合那麽久，她没有办法对男人苛责什麽，也有想过有可能出现这个变数，可这份复杂的情感，彷佛有巨型的创作品，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又不舍破坏它。

蔡品芳最终双手搓r0u的脸颊，打起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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