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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钰茜放下画笔，盯着画沉思了许久才转身，看着发现自己视线转向她而吓一跳的人「我只有两个问题，你过得好吗？你是想起来还是没忘过。」

「我过得很好，你也有看到。」

看对方没有打算回答第二个问题，黎钰茜自动认定了答案，笑容苦涩牵强「嗯，那很好。很好啊。」语毕人立刻起身离开，依然无话可说的赖采婗抿着唇默默看着她离去一阵子才走出画室。

一到客厅并没有看到蔡蔡或黎钰茜的身影，而抱着香蕉抱枕瘫在沙发上的蔡品芳倒是很迫不期待地询问「为什麽刚刚你拿灰sE呢？」

「单纯看画感觉摆在盒子外面的b较适合而已。」赖采婗不咸不淡的轻轻带过，并不想多言，只是她想说出离开的话语时，被蔡品芳冰冷的笑声打断「呵，你当我白痴啊？你又想像蔡蔡说得那样吗？过度回避。」

听闻蔡品芳的话，赖采婗并没有动作，仅是看着蔡品芳坐挺身严肃冰冷的予她互视，即便之前在车上透过视讯看过这种冰冷，但实TT会到的更是陌生刺骨，压迫感如石狠狠压在她x口与喉咙，让赖采婗难受又无所适从，移开视线垂下头。

「很多很多的故事，很多的习惯，只存在钰茜和敏的回忆，她不说我们也不会知道，然而……为了帮忙收集过往那本书的故事，为了照顾那时偶尔会透漏故事的钰茜，我看了也听了很多故事，纵使太久有些我记不得，也绝对不会忘记应该在她心中貌似很重要的事。」蔡品芳轻叹了口气，盯着垂着头彷佛是被处罚的幼童的好友，语调尽可能的放柔些继续说「虽然喜好习惯会随着时间改变，你们也因为工作一起住过阵子後来又那麽常相处，你会知道个一二并不意外，即使你总有些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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