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丧礼筹办到结束都尽心尽力的帮忙,敏的母亲也很感谢那人,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轻声说「他走後你会痛吗?被拆散的感觉你喜欢吗?高兴点呐,这可是为你好,你不用再照顾他,还能合法不用顾虑别人的目光,在丧礼上表示自己是他的妻子,这些全是上天对你的恩惠,拆散你们是对的事情。」语毕敏的母亲崩溃开始大哭大吼,而那个人只是在其他人赶过来时冷冷说句节哀顺变便走了。
赖采婗从那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时,念了那人白目行为。
但那人只是摊个手回「我一向自私只想见到我想看的,你再怎麽念我,就算时光回溯我还是会那麽做。」之後赖采婗就没再念过她了。与其念一个不认为自己有问题也口口声声说会再做的人,还不如省点力气过自己的生活。
「不论时序呢?」
听见黎钰茜的发问,赖采婗将注意力回归到对方身上,她想了好一会才开口「不论时序的话很难说,但这个问题你多想也没有意义不是吗?不存在的人怎样还是不存在。」
「是啊,不存在。哈,敏真的有够狠的对吧?」黎钰茜这种无须回答的问题,赖采婗只是伸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强制黎钰茜闭上眼。
沉默像无尽的时间,房内剩下外头车声与杂音,赖采婗望向没拉上窗帘的窗外,她的角度最多只能看见对面大楼的几层房屋,其他什麽也见不到。宛若是被扣住脚环被迫束缚在牢笼的宠物鸟。是啊!A说实话後期对自己对所有人都很狠,但她不就渴望解决也希望自由吗?以为那麽做她就解脱了,实际上也是解脱吧。
约莫过了半小时,赖采婗才将手挪开,轻手轻脚地让黎钰茜躺到枕头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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