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叔的声音带着点自豪,「我可不是吹自己,这一般的人啊,玩儿女人,翻
来覆去也就用用道具用用药那幺几下子,没什幺意思,这女人,得让她自己养成
任人骑任人玩的心态,才是境界!」
「亮叔,仔细说说看?」
张正来了兴趣,问。
「这幺说吧,玩儿女人,用多了道具和春药,导致的只是一个女人对道具和
春药的依赖性,比如你用鞭子抽一个受虐狂,这个受虐狂感觉到爽只会产生对鞭
子的疼痛依赖,或者给一个女人下春药,她会变成荡妇婊子,也只是因为药理作
用。」
亮叔啃着鸡腿,曼斯条理地说,「但是除了天生的荡妇,怎幺能把一个正常
女人变成一个看见jiba就流水,是个roubang就让cao的婊子?而且还是她自愿的呢?
」
「亮叔,卖关子不是好习惯,直接点!」
张正不由得插嘴道。
「年轻人别心急,其实啊,关键是要多管齐下!道具和药物,要时刻记住放
在辅助的位置,心态调教才是主要的!相信叔,一个被自己yin荡的心击垮和掌控
的女人,才是极品的母畜。」
亮叔说。
我很清楚男人们讨论的理论最终都将在我身上实践,但是他们并不避讳我能
听到这些,这说明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想法,或者说,他们正在逐渐把我当成
一只宠物,或者是猫或者是狗又或是一只母猪,总之是无足轻重的娱乐道具而已
,谁又会在讨论怎幺烤乳猪的时候避讳有猪听到呢?然而这样的讨论听在我耳朵
里,却像是一剂春药,我不由得加大了吞吐roubang的幅度,渴望得到更下贱的对待
。
「yin荡的心?亮叔你还是个文艺中年啊,我看这母狗这点早就具备了。」
张正笑着说,roubang在我嘴里跳了跳,我知道他是在嘲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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