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僵硬,一时什么声音都停止了,格外安静。
“对不起,是我太贪心。”蓝山打破宁静,心里很涩,“今天一天也累了,你早点休息吧。”
“你去哪里?”见蓝山往外走,天阳连忙问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蓝山没有回头,也没有驻足,径自的往前走。一直走到转过了树丛山角,看不见了,天阳仍默立在原地,月色下,犹如一座石雕。蓝山,我们之间已经开始有了裂隙吗?最初的简单,还是不可挽回的逝去了,流水一样。
蓝山一路走一路生气又难过,他在生自己的气,要不是自己贪得无厌,游移不定,至少不会三个人都受到伤害,子佑是这里面最无辜的,却是被伤害最深的,而且是从千年以前,尽管现在的自己对千年前的事情已经完全没有了记忆,但他相信那都是真的,因为自己的感觉是那样的鲜明。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前日晚上到过的石亭。此时的石亭没有人,只有一把瑶琴静静的横在石桌上,抚上琴蓝山才发觉,那上面少了一根丝弦,弦断了,那人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断了的弦挣裂了他的手指,他却用袖掩了起来。
蓝山坐在石凳上,以手拨弦,他不会弹琴,但那琴音仿佛自己有了生命,袅娜婉转,悠然飞升,绕梁的音律让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音乐是疗伤的药。
“你在伤心。”鬼魅般的声音。
蓝山吓了一跳,猛地抬头,不知何时前日晚的白衣男子已站在面前,面具已被除下。
“吓到你了?”他微蹙了淡然的剑眉,担心不已。
“怎么会。”蓝山冲他笑笑,那人也淡笑的舒展了眉头。
“我怕你会不来。”温润的眼睛似在诉说思念。
蓝山知道气氛不对,他只当自己是季情,他要赶紧打乱这种诡异的气氛,“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结果走到这儿了。”不是特意来的,走到哪里都有可能。
那人轻叹一声,微微笑了,“你真的和以前不同了。”
蓝山心虚,至少现在还不能被他识破,“什么不同?呵呵,有什么不同。”他打着哈哈。
“门人都说季门主变了。”白衣人柔和地看着他,“不再肆意妄为,不再仗势欺凌,变得奇奇怪怪,却很能干。”那人说着,面上欣喜易见,好像比夸赞自己还高兴。
看着这样的白羽光,蓝山突然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和季情之间的关系了,此前他只是不愿拆散他们,但没有更好的办法,而现在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季情之所以让蓝山冒充他,就是怕心狠手辣的自己,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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