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驾车,蓝山坐了会儿,颠乏了,退回车厢里去歇着。
天阳睡得正熟,昨晚这个笨蛋竟然洗澡洗着了凉,水都变冰了他没感觉吗?
趴在他身上侧头望着那人,安睡的面孔恬静乖顺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素惯冷峻的线条也变得柔和,就像他们在扬州相遇时,在馆驿中见到的那个样子,自己也没有想到二人的关系会发展至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