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着我的名字。我掏出了手机打给大麦。
“晚上10点到老地方吃饭,喊山羊也一起来吧。”
我不怪他,山羊这个人挺好,我和他、还有那些朋友的关系都很瓷实,不存在谁出卖谁。
没想到刚走出学校不到一分钟,米立骑着摩托车风风尘尘地停了下来,咬着烟大声嚷嚷:“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米哥才出去混几天就混到这么酷了啊。”
于是坐了上去,“米哥,以后小弟就和你一起混了,要多照顾点。”他轰鸣着马达,往滨江路狂飙。
第十五章 回忆里
(电脑风箱如夏天里的吸血蚊子般嗡嗡地叫着,慢慢地静了下来,可没多久又嗡嗡地叫,伴着这嗡嗡萦绕,我回忆起被禁锢自由的日子。此时,警车鸣着警铃,从楼下的公路疾驰而去,令人恐惧的声音静静消散。一会而又是救护车,现在我仍住在中国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家属区。)
离住处还有十米电话就响了,是俊名。
“回学校,我爸来了。”于是我上楼放下书,坐着摩托车又回到了学校。
姨父是当地政府官员,坐在德育处喝着开水,况江和那个打我的德育老尸站在一旁如奴才般绕来绕去。
我进去了,当然是不喊报告就冲进去。然后听他们谆谆教导,最后把所记的过都给删了。姨父轻松地走出校门问:“你啊你……”“他们凭什么打人,你看我耳朵,还有牙齿,现在一张嘴就痛。”“自己注意点,都是成年人了,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快去上课。”
他训完后坐进了公车。
我又回来了,李樱正在讲课,我站在门口一语不发,她看了看:“进来吧……”
我坐回了原位,一本书都没有,只剩下一摞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试卷。
从此又记一仇耿耿于怀,高考后不把况江的店子砸了的话,以后哪还有面子去开同学会啊!
晚上还是照常喝酒,我和俊名、米立还有米珍在一小酒吧订了一个包厢,喝得连妈都不认识了,仍强迫地抱着米珍说:“我还能考大学,还能娶你。”
第二天照常上课……
(我终于能静下心来想些关于将来的事情了,从米珍到程昕,是一个爱的过程;从程昕到米珍,是一个正视人生的过程。爱情太累,三年忙碌竟一无所有。即将面临的高考,拿什么去面对?坚持吧,考不上明年再考。)
4月29日,当我还在睡梦中时被电话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天蒙蒙发亮,应该还没到六点。我翻过身摸到了正在发光的手机。不耐烦地大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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