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
说起那天K药一事,有点亢奋。
这是我第一次吃摇头丸,而程昕就不好说了。离考试还有两天,我基本上复习到位了,于是找程昕玩耍。她问:“你吃过摇头丸吗?”我摇头,于是二黑起身将摇头丸仍在桌子上走了出去。包厢里就我们两个人,因此不吃白不吃。摇头丸这东西让人亢奋啊!二黑端着两小杯装着向白酒又不是白酒味,称之为杰克。丹尼的水走了进来。他把音乐设置好后离开了。
服药后半个小时,开始发作了。我的反应就是想摇头,流鼻涕,想做爱。她也是,一边摇头一边拉我的衣服。我很想做爱的,但是更想摇头。不知是谁把灯打开了,我看见程昕躺在地上,嘴边趟着白色泡泡。我脑子里很清醒,知道她出事了,但头不停地摇啊摇,大脑无法指令小脑。我被程槟狠狠地扇了几耳光,然后他走了,留我一人继续摇头……一直摇到我没了气力,倒在沙发上睡了,醒来后就开始拉肚子了。
大年初一,父亲大人设宴拜堂。原来上次庆祝仅仅是因为拿到了结婚证。这次摆了很多桌,还请来几个美国大鼻子,是米阿姨的朋友。爸仅喝了几口可乐就醉醺醺地叫我招待美国人。我是被他压这来到美国佬面前,尔后米阿姨说:“他是我们的儿子。”其中一美国佬结结巴巴地用中国话问:“伊叫甚么名字?”“I’mfred,f…r…e…d。”说完向他们敬了个中国式的军礼,用中国话来形容我这个举止——叫“诙谐”。
还好,他们能听得懂中国普通话,我不会说英语时,就用普通话表示。有个黑头发的老外说我应该带我的女朋友来参加他们的“卖瑞”,我笑了笑,因为不会用英语说“我没有”。只好学他们耸耸肩膀。这时,电话响了。我站了起来:“excuseme!”他们的表情告诉我,可以理解。我接过电话大声喊到:“Holle,who’scalling?”“你娘的,说人话。”柏声骂到。我刚走几步,就看见干爹干妈和柏森一身喜庆着装迎面而来。
我爸特别俗,把柏森拉到那美国佬面前叫柏森当翻译……幸亏我闪得快,躲进了厕所。会场上来了几个美女,和我年龄差不多,基本上都被我爸爸拉去和外国人对话去了。
结婚典礼开始,主持人说完话后他们接吻了,然后是我上台唱歌,唱完后外国佬问我是什么歌,我搪塞地说:“songthesongs”
我学英文干嘛?不就是为了玩电脑了嘛,我对国外没多大兴趣。能游完中国各大著名城市和地图上没有明确标明的疙瘩小村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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