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咽下了想说的话。
我站在盥洗室,看着参天大树,树叶上挂满了烟头,大概有几百根吧。这还不仅是高三三班的杰作,包括历届,和住楼上的高二。
教学楼后边一向不受校方重视,上级领导前来视察,全校清洁,唯独后面这一块。树越张越高,从一楼张到了四楼。密密麻麻地,正好挡住了夏日正午阳光。从高一到现在,我仍旧驻扎四楼。所以阳光总是直接晒进来,能享受避暑的只有高一和高三的尖子班。
最近关于学生方面的事情太多了。首先重点讲的就是我所在的学校。上个星期,我校高二某男同学在网上诱骗一在校少女,在我们学校的宿舍对其强奸。被奸后,那女学生欲跳楼自杀,被那男同学擒了回来,毒打一顿。直到第二天早上,女的才去报案。后来就传出两个结果:其一,赔了钱;其二,坐牢了。
我头一次看见大字报就是在这学校贴出来的,严厉批评该生,以开除学籍为惩罚,望引以为戒。
那女的属于跳楼未遂。重庆市第八中学,这个名牌中学,为清华、北大、人大等高校输送血液的重点中学,也有校园惨剧。据初中毕业考进那里的老同学说,他们那个学校有一女生借给一男同学手机,问其还,男否,结果被男生重拳打死。还有两个跳楼身亡的,据查证,属精神问题。而据学生反映,此二位是被应试教育毒害而死。
程昕是第一个离开学校在家“复习”的女学生,她走得挺“壮烈”地,很多人为她送行。细一打听,她是去补习美术,打算去考艺术学校。她走的当晚,亲自骑着摩托来学校提我。我很惊喜地坐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腰,车速稳而快地开到了bingbingbar。
我们聊了很久,最后她还是没能说服我叫我去考艺术学校。就我这样的志向和智商,不去考西南政法大学真的糟蹋自己了。
为了高考,今晨酒醒,我正襟危坐,满腔热血抛去儿女情长,一心求学。不仅如此,还向父亲通电话,找他要了点钱,然后向班主任申请晚自习不在学校上,请了个家教在家补习。补习过后,我就跑到程昕家听她弹古筝。有时读书夜深,她父亲会留我睡在他家。
圣诞节前一天,我在俊名家的电脑里花了一个小时精心自拟了一份复查通知书。以患重病需住院医治,又一次把况江蒙了。这就叫自己给自己放假。这次我病得很厉害→先天性心脏病。
平安夜是和妈妈还有她的那些麻友一起过的,过得特平安。他们在撮着麻将,我躺在沙发上。服务员拿出了条毯子给我盖上,那刻,我感到特温馨,连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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