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
这顿饭,其实也不怎么难吃。她父母只是简单地问了我学习状况,和家境。我机灵地说出成绩排在全年级的名次,将分数省去。我认为,以我的家境,应该配得上他们的女儿,顺便把抗非勇士兼第三军医大学教授搬了出来。像处理这种事,就应该把家庭背景搬出来。
吃完饭,我经过阿sa的允许,走进了她的房间。可阿娇拦在门口说:“你还没经过我的允许。”“凭什么?”“这房间也属于我。”
我懒得理会她,推开了她的手,硬闯了进去。一看屋子,早知道是这般模样就不进来了。
屋子一片狼藉,一个木制上下床、两个衣柜、一张写字桌,占据了将近全部的空间。下铺被褥龌龊,衣服随意搁置在椅子上,几十本书杂乱地摆放在不大的书桌,好大一股奶味和花露水的味道,特难闻!
都说女孩子爱洁净,全是放屁。
都说我不爱整洁,也是放屁。叫她们住我那,岂不被茜姐嫌死。
她妈随之走了过来说:“叫你们把东西收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边说边将窗帘拉起。
我笑了笑,从里面走了出来。
客厅里,我和他爸聊了些关于我的志向。
到政府当官是我的梦想,当官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顿虚假广告、清洁城市容貌,最重要的就是督促执法机关严厉查处那些谢绝酒水自带的餐饮行业。
所谓开瓶费,就是自带酒水到餐饮店喝酒,“它”要收你钱。妈的……畜生!像我们这些特能喝的人,切身之痛啊!当然事必躬亲了,而且要来一个大快人心的那种,要人们就记得住我,感激我。一杯酒后还要举杯再饮,以感谢我对他们做出的贡献。
她爸爸说:国家需要我们做贡献,帝国主义、强权主义对中国的威胁越来越大,做为学生的我们应该时刻牢记毛主席的教导,为四化建设贡献力量。
我假装正经地点着头,这些烂道理我早就知道了。再说了,还不到亡国的时候。
从他们家出来,我如获重释……心里有点纳闷,总觉得她们家里的人对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一天,晚上放学,我照常下楼送她们回家,走到二楼双胞胎之一走了过来。我感觉是阿sa,于是习惯性地将手里的书递给她,叫她给我拿着。
她走了过来说:“我是妹妹,我妈来了,你自己回去。”我有些纳闷,问:“你姐姐呢?”“已经下去了。”
回到家,我往她小灵通打了两个电话,第一次是话务员像死了亲人般哭丧地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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