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我自慰。”
她扑哧地笑了起来。
“我跟况江请了个假,晚上陪你。”
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两盒感康还有一本书,念到:“你怎么竟看些黄色小说!”
我抬起头着她手中的书,是前些日子借给她的王小波著作。对此,我不想做任何解释。
“吃饭了吗?”我换了个姿势问。
“还没,你吃了吗?”
“今天我请你吧,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我想和你说会话。”
她狐疑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弱。
“你怎么不把被子叠了呀?”
我回过头看着狼籍的床懒懒地说:“没那习惯。”
她走了过去抓住被褥的两端高高的举齐,摊开、拍打、对折,听见她闷闷的喘气声,突然失神地望着她,此刻她给了我恰似母亲的温暖,因为妈妈也这样给我叠被子,喘气声很相似。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你今天很乖,但很怪!”我埋着头,她越靠越进,低下头看着我。我迟疑了会说:“可以抱你一下吗,米珍?”“来吧,乖娃娃。”
我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几个月来熟悉的她的香味,渐渐感觉这个人不是母亲,而是米珍。我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母亲的味道,还包括她自己。
“好了,我们吃饭。”她说得很坚决,我领着她小心翼翼地下楼。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不知道你听过没。”走出那漆黑的巷口,她挽着我的手接着说,“你知道你住的地方闹鬼的事情吗?”我先一愣,然后摇摇头。“有两个故事,最早的是国民党统治时期,有一个女共产党员在这里被杀了,后来这里经常闹鬼,子夜两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女鬼拿一把镰刀站在那里问过路的人说‘你革命不?把命革了……’”
“什么烂故事,都是大人吓小孩子,叫他们晚上不要出去玩的把戏。”
“你听我说嘛……关键是那个女共产党死的时候叫得很凄惨,她是被砍头的,血溅了几十米远,后来真的闹鬼,你不信可以问住你那里的老人。”她换了个姿势继续说:“后来毛主席在北京宣布新中国成立,但是重庆还属于国统区。一个女孩在这里被强奸了,由于这里经常闹鬼,所以没人感出来。那两个男的把她强奸后就跑了,结果那女的就死了。”
她说完这个故事后,正好到了长远得。二楼有雅座,于是上了二楼。
几杯酒后,我给她讲了一个似故事又非故事的故事……
我出生于湖南省岳阳市的一个国有铅锌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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