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屑什么了以后,安少康倏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但他熟视无睹。锁上了门,第一次他开始在临走时锁上自己办公室的门了。
“少康。”郗宛柔试图叫住他,但他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走了。“他要去哪里呢?”公文包都拿上了,他要去干什么呢?
下班了,同事们都离开了,惟独留下郗宛柔。一天的抢救工作很累人,可她不能眼睁睁看公司面临这么大的问题而独自悠闲,故准备熬夜在此努力。在这一楼面里,所有的灯都亮着,一个人的脚步声清晰可见,仔细点的话就连那呼吸声都一清二楚。工作了很久,她的眼睛忽而迷糊,半挣扎半妥协的时候,安少康回来了。
“怎么你还在这?”他问道。
“哦,我想多做点。”郗宛柔惊愕地从椅子上腾起,回答到他。
“我看你很累,回去休息吧!”安少康好心地劝说。
“不用!”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真的是很想家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