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要问什么?”
“恩。”麦霖喝了口水,开始她的长篇大论。“昨天,你的腿不是弄伤了吗!”
“是啊!”
“虽然没有大碍,可那个时候你一定举步艰辛。哪里可能一口气上了三楼?况且就算你真忍痛跳过了台阶,但我见到你的时候,额头上一滴汗珠也不曾闪烁,反倒春风满面。我正疑虑春天早过,你何以如此多娇?”麦霖激情万丈饶有语音地款款陈词,并且不由自主地凑近郗宛柔的身边,神秘兮兮地咬耳朵。“是哪位帅哥那么土气,还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旧戏啊?”
“你太三八了!”一大堆的迹象分析,绵连不断的呈辞单为了这么个问题。苟且只能解释为国家强盛,百姓富裕了,年轻人便更在意风花雪月的繁繁复复。“如果你再敏感几年,一定能成为最优秀的侦探!”
“我对别人没兴趣,对你是出于关心。别不领情啊,会伤我心的!”楚楚可怜的无私奉献,谁都招架不住。郗宛柔犹怜爱惜,自当撤了所有屏风,一五一十地全部坦白。
“不敢置信,太夸张了!”张城武忽冷忽热,若善似恶。麦霖武断认为那是他卑鄙的私心在作祟,非贼即盗。“你可得小心提防那个人!”
“你指张城武?”
“当然是他啦!平时飞扬跋扈的!”
麦霖话没说完,郗宛柔插嘴纠正道:“顶多是孤僻冷傲,难免有点狂妄自大。可算不上骄横放肆呀!”无须用词过份严重,她替他喊冤。
“别斤斤计较!”又不是买菜,口头失误既不影响对张城武人品认识的总体方向,那么偶尔犯点及其微小的错误不必太当真。麦霖心里一番自说,随即又说道。“总之,他这个人好不到哪里去!流氓和混混有区别吗?再说了,城府未必浅粗。越是假装一本正经的人,越喜欢‘欲擒故纵’的诡计,等你被他故意的亲近感化时,他啊就趁你流连忘往的犹豫间老练地紧抓一条线,乐悠悠地候着猎物主动上钩。多阴暗的人性,就是张城武的真实一面。”
麦霖头头是道,郗宛柔怎么越听越觉得有缜密心思的人似乎不是他恰恰是她呢!无论他狡猾还是她世故,郗宛柔还是希望多一些单纯的人,少一些复杂的事。
“在想什么呢?呆头呆脑的。是不是领悟到了我话中的真知灼见呢?我眼光很凶的,他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是好人!”
她的仿佛有些道理,但仅追求大框架的判断,刻意忽略实质的内容。麦霖的一席话,在混乱郗宛柔静谧的心。波澜壮阔有时未必是件妙事!
“对了,后来你遇到的那个‘梁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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