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胡须粘着酒绑住他,注定了他一辈子都离不开酒的刺激。
郗宛柔象是被吸引力牵引,感受到同样是伤心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心碎。一步一步走向前,男人的容貌愈加清晰,在大脑自然反射下整理他的模样时,胡子被取走脸变得干净久闭双目微微睁开。
难以置信,大脑自动反应告诉她——那个男人就是张铛铛!
“铛铛!”郗宛柔此刻恐惧‘失去’带来的力量如此巨大,能摧毁一个人所有的防备。她,下一个就该论到她了。
沉醉的男人不肯看眼前试图不相信事实的这个女人,假装昏睡的焦躁企图让她放弃渺茫的拯救。郗宛柔不会放手,因为她不愿意看到同样受伤的人面临比死亡更糟糕的堕落。与其说那是在叫醒一个人,不如说是在拯救自己的灵魂。
不停的叫喊,让张铛铛厌烦。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终于敢直视白天,黑暗令他感到与死亡那么近,伸手便可得的安宁在咫尺之间。
“铛铛!”他最终睁开眼了。郗宛柔的喜悦是感到了自己没有颓废的庆幸。世界不是她憎恨的,稍纵即逝虽然可怕,但不至于一并唾弃。“我是郗宛柔!认识我吗?”
男人只是摇头,嘴里是听不清的叨叨。
“我不相信你忘记了我!”摇头代表起码听到了她的叫喊,努力不该因此放弃。“看着我!你看看我!”
用力甩开郗宛柔的手,男人的左手是紧握着度日靠它生存的酒瓶继续迷幻自己痛苦的意识。
“不要再喝了!”郗宛柔打掉他的酒瓶,却体会到了自己久醉于冰咖的残忍。对自己的残忍是比血腥还要不堪入目的画面。“我,求求你,理智一点!”
理智,失去人生价值的人还能镇定地摆弄所谓的理智吗?张铛铛苦笑着,折磨仅剩的一丁点理智。就允许过分的感性支配可悲的理性为所欲为,毁灭的路上或许能见到久违的笑容。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撕心裂肺的喊叫听起来歇斯底里,郗宛柔难道看着这样的自己束手无策吗?现实果然无想象中的理想化,残酷无法被微笑同化。“你失去麦霖的感觉我明白!”
“明白!”他的自嘲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眼泪不自觉地掉落。“没有人会明白!”
嚎叫使张铛铛的情绪一度无法控制,他恨不能直接撞墙随她而去。
“别这样!”令人心痛是有意识的犯罪,他愿意伤悲没有人能抵挡,但伤害到别人是多大的罪过?“我的心和你一样,破碎得难以愈合。”
“城武不可能再回来,突然的死去。我一点心理准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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