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十八世纪富商忑崖的重孙忑祈单生前所留下的画册。
当年忑崖留下的一笔宝藏,成为了世人争夺的焦点,不惜利用各种途径得到它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于是忑崖的后人不免招来了追杀和暗算,即便得到当时统治者的保护。但是金钱的诱惑始终是最大的罪恶,出卖和利益熏心使得忑崖的后代在奔波和逃亡中受到迫害。直到忑祈单以后,谁也没有看到忑崖的后人,那笔巨大的宝藏也成了世纪之迷。
忑祈单为人孤寂,不善言语,平日里只是喜欢作画。死前,他曾把所有的画交给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他的朋友是一个古董商。如今也是由这个古董商的后代保留这些画。
许多研究宝藏的人千方百计地想看到那些画,后来古董商终于愿意展出这些画。但是无论从勾画还是手法上都没有发现丝毫的秘密破绽,实在令人不解,只能解释为这些只是忑祈单用来消遣娱乐时的熏陶,他并不指点宝藏的藏处。
不过,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世人还是得知了古董商暗中收藏着一副忑祈单的遗作,这副画毫无疑问是宝藏的重要线索。今天,就是展出的第一天。
郗宛柔强做镇定,静静望着窗外。手心里却湿湿的被担心浸透了。黑幕倒影在眼帘一望无景,微风轻柔地打起她发前的刘海,翩翩而舞的发丝在空中留恋。
门被敲打着,预示着他回来了。郗宛柔急忙打开门,张城武一手捂着另一个手臂,鲜血在黑暗中产生出窒息的压抑感。
未开口说一句话,郗宛柔便扶着张城武进了屋。把他的手枪放入了玻璃镜内自制的加层,再从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
“你忍住,我开始了。”木条让张城武咬住。她迅速地拿出钳子和刀,经过酒精消毒又烧热后,深深呼吸,一如既往地处理。
刀子在手臂中弹处重重地划过一刀,看到发紫的鲜血不住往下流,郗宛柔的心也像被撕开般难受。
“忍住,很快就会好的。”安慰他的话刚脱口而出,眼中的泪早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落在他鲜红的伤口上。
忍受着刀子的刺痛,酒精强消后的冷麻木。令张城武习惯了这种受伤,伤过了但有人会照顾这条深深裂痕,是他在习惯后珍惜的感触。她的泪滴沾湿他的伤口,混合了血变成一体。
“哦,对不起,对不起。”眼泪碰到了伤口一定很痛,她的声音颤抖得一清二楚,有点哽咽的伴奏也清晰可闻。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张城武一手拿下了嘴里的木条,凝视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深感愧疚。然而他勾起了浅浅的微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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