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波说:爽快,全干不必了,意思到了就行,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奶油小生说:我叫武嘉苑隆,是这个拳馆的老板,刚才听说有人在拳馆里放枪,还有爆光弹,我想见识一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肖静波说:这回见到了,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武嘉苑隆问:请问,怎么称呼?肖静波说:我叫肖静波,地球人,韩洪斌说:我也是来自地球的,我叫韩洪斌。
武嘉苑隆说:噢?幸会幸会,你们就是被警察局一直在通缉,却不见踪影的地球人?肖静波说:是呀,就是我们,成天过的是东躲西藏的日子,唉!要不要这场战争,现在还不一定在哪里躲着呢!
武嘉苑隆说:二位,话不能这么说,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只不过呀生不缝时罢了,我武嘉苑隆,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交朋友,能认识二位,这是我的荣幸,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随意。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武嘉苑隆回头说:回去,把我收藏的蓝调黑葡萄酒拿来,再加几个菜,今天我要在这喝个痛快,快去!
肖静波说:我看你面相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也是豪爽之人。
韩洪斌说:我们地球上有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咱们今天就是,不打不相识,来干一个。说完,四个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穆萨仁旺说:我在拳馆打拳时间不短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老板,我先敬老板一杯,说着又干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四个人开始相互吹捧起来,渐渐的都有些喝多了,肖静波和武嘉苑隆相互搀扶着走到一处空地,哇哇大吐。穆萨仁旺大声的唱着狼嚎般的歌,韩洪斌满嘴说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胡话。四个人相互搂着脖子一顿狂嚎乱叫,帐篷里的人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这刺耳的噪音。
四个人在拳馆打手的搀扶下来到难民营的宾馆,给每人一个房间,扶进去放到床上,然后站在门口。
次日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中午,肖静波,韩洪斌,穆萨仁旺走出房间,肖静波问:这是哪里?穆萨仁旺说:这是宾馆。肖静波说:这么破也叫宾馆?
韩洪斌说:怎么没见武嘉苑隆?穆萨仁旺说:他可能还没醒吧,三个人来到宾馆前台,穆萨仁旺抢先说:我来结账。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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