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我便将闺名告知于他。
他口中念着侍月二字,好似含着了什么宝贝一样,轻轻柔柔念着,把玩着。
我多少有些好奇,这天下叫侍月的人多了,难不成他还同另外那一位侍月有什么故事么?
可是我是个稳重又内敛的人,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他,便指着他手上的纱布,“疼么?”
他摇头,将手收回到袖口,“不疼。”
“你在我家尚且住上几日,我娘说,待伤好了再走。”我有些不好意思,孤儿寡母的,收留个男人,成何体统。
他却挺怡然自得,起身靠在客院的竹子架旁,“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鹃早已把他当成是我的救命恩人,是那天下第一的好人,热络的自告奋勇为他换药,他笑眯眯看着小鹃说伤的不重,不用换了。小鹃不依,匆匆去解他的纱布,却发现那方才还血rou模糊的伤口已经只剩些许血丝,我一愣,看向他,那么重的伤口,竟然好得那么快么?
他晃晃手,“我说并无大碍,你看,这下我连赖在你家不走的理由都没有了。”
小鹃连忙摆手,“不不,夫人说了,冯公子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冯雍却盯着我的眼睛,好似在问我的意思。
我又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我娘的意思,你就留在这里先住上几日吧。”
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是无法凝神,随着小鹃出了客院之后也是如此。
小鹃见我神色阴晴不定,只当我是没睡好导致的。她笑说小姐这些日我听陈管家说,那给云梦君祝寿的道士们愈来愈多,在镇子东边住着——“您猜怎么着,他们说日观星象只觉得云梦大君的寿诞将至,却又见华荣山上有灾星划过,似是不祥之意。”
我轻哼,“这云梦大君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这山下镇长了十八年,怎么从来没见过那样一位神仙人物。”
小鹃像模像样,“小姐可别这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那道士还说了,一股邪气自西方而来,似是要冲撞了这大君的寿诞之礼呢。”
我不以为然,“这就看究竟是那道高一尺还是那魔高一丈了吧。”
“是啊是啊。若是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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