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倒是有替换的新床单,但是祁宁懒癌发作不想大费周章去折腾。
她从客房退出来,走到书房门口先是敲了两下,再打开门,从门缝里探入一个脑袋。
“我洗完啦。”祁宁说着,就见楚云婧正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框防辐射眼镜,从眼镜镜片倒映出面前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
楚云婧抬了抬头,看向门口的人,应了一声好。
祁宁这才又说:“我今晚在你房间睡啊?”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商量,但基本上和一锤定音差不多。
她们俩小的时候就不知道在对方家里一起睡过多少次了,楚云婧也没有意见,又应了一声好。
见楚云婧将笔记本合上要去洗澡,祁宁和她打过招呼后就直接回了卧室。
楚云婧的卧室很简单,一面衣橱和一张梳妆台,还有张一米八的大床,两边各放了一个床头柜,床头墙上还有一个壁式夜灯。装修得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简约的冷淡风。
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