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这是苍伐的唇柔,他有意给白言一点时间去适应。
如今看来是对的,有这些天缓冲,人好似慢慢接受对自己也不再那般排斥。
白言和白言梨有不同,比方说实力这方面,虽说担心这个好像很丢份,但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白言率领着整个皓月组织,自身实力莫测且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就算用打开归无的条件去控制,真将人逼的狠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自己是要过日子找伴侣,不是找未来的仇敌,能好好的自然要好好的,别现在生了什么隔阂以后的日子里再添堵。对这点苍伐想的很清楚,就是偶尔被人刺激还是会犯浑,但大体上,他还算控制的不错。
苍伐给了自己评价,扭头再去看床上的人,昨晚是有些疯,白言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有被掐红的点。
人还有一点和昔日的白言梨不同,那就是别管自己在
床上怎么折腾人都不求饶,虽说昨晚那样的环境人求饶了也没用,自己是肯定得尽兴的,毕竟憋屈了这么久。
苍伐目光落在床上,思绪有些飘远。
没有先把人带回家,直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