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我也还有机会抹得干干净净,还中原一片清净。今后还是不要再见了吧,啊?不好意思了,我得了你不少好处,彼此之间还有不少渊源,不过你从前做的事情我不喜欢,所以你的一切,都不该再存在了。包括你的过去,你留下的一切,你的子侄后代。
呵呵,不好意思了唉……”
没头没脑,像自言自语,又像再与石像对话,倪妙筠扁了扁嘴,只能把他当做疯病发了,由得他去。
“走吧。”吴征将桔皮抛在火堆里,转身拉起倪妙筠就要离去。
倪妙筠指尖一缩,终究没有抖开任由吴征捉住。两家的亲事几乎板上钉钉,除非战场上谁有什么三长两短。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地甩开?这叫事已如此,与自家肯还是不肯无关。
倪妙筠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问道:“怎地又忽然想走了?”
“这人死了百来年啦,再可怕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在这里呆了一日已习惯了,就是忽然想起一件更可怕的事情来。”吴征龇牙咧嘴,一副十分恐慌的样子道:“陷阵营那边,我刻意让他们大冷天的长途跋涉。你知道的,盼儿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头,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最好逼得她吃不消半路偷跑。没想这小丫头一路就这么熬了下来,三日后就要抵达柴郡,你说我慌不慌?”
倪妙筠一甩手臂嗔道:“谁让你这么卑鄙无耻!”柔荑被男子粗糙的大手握在掌心,虽是暖融融地,可舒适之感越发让她心慌。吴征一提顾盼之事,她心中又有些泛酸的火气,借机甩脱。
“我……”吴征目中的惊慌之意忽然暗淡,无比惆怅道:“人长的帅就是麻烦。”
“……”倪妙筠无语,出了洞口后取出一只木盒交予吴征,冷声道:“回去了自行带上,从此麻烦再与你无关。”
吴征打开一看是张人皮面具,做得简直可称狰狞可怖,带上了必然其丑无比,谁都不愿多看一眼。他惊道:“你……你……最毒妇人心啊……你为了独霸我一人,竟然使出这样阴险毒辣的计策。你就不想想,我带上了之后再也没了麻烦,可你天天跟在我身边,看着定是每时每刻都在难受。再一想这张面具后的英伟姿容,心中难免遗憾非常,岂不是就此食难下咽?”
“难……难受个鬼……谁爱看你想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倪妙筠跺了跺脚,气呼呼地飞也似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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