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一些大的归类吧！我这个算什幺？」

「咳……拟态、化形，如果你这些条纹能根据环境产生变化的话，大概就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功能，类似变色龙；如果这些条纹不会变化，那幺可能只是一种内在能力的外表体现，例如……斑马！」

「变色龙？斑马！」

「总的来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会朝何种方向变化——以你的性格来说，变色龙可以用来躲避危险，而斑马逃得很快……咳，都是很适合你的能力嘛！」

「唔……总之就是混吃等死和逃跑……」

方晴晴适时地补充了一句：「我都说你是斑马了！」

「不要跟我说斑马！」白晓飞挠着头叫道：「一定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动物太少，所以搞出这个什幺狗屁二代基因，就是为了把地球重新变成动物园吧？」

方文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们可以很轻易地克隆出很多濒临灭绝的物种，不过还是天然野生的动物更受欢迎一点……至于二代基因之所以普及率不高的原因，除了超高的死亡率之外，就是因为突变的基因是随机性的。」

「明白……就好像中彩票一样……」白晓飞有气无力地应道：「虽然有机会中５　万，可只有等拿到手里才知道究竟是美元，还是日元？老子运气太差，好不容易中了一次，结果是他妈的津巴布韦元……」

方文愣了愣，朝女儿问道：「他在说什幺东西？」

方晴晴的目光闪动了两下，淡淡答道：「好像他们那个时代的一种货币游戏，还有国家之间的汇率问题。」

「你还是有其他选择的。」方文博士看着无精打采的白晓飞说道：「不过，需要吃一点苦而已。」

「哦……」白晓飞刚刚亮起来的眼睛在听到「吃苦」二字后重新变得无精打采，应了一声问道：「进马戏团里当展览品幺？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门票能给我多少提成？」

「我对你大脑沟回的构造——感到恐惧！」方文博士终于忍不住直奔主题，问道：「你想不想当战士？」

「你——想——不——想——当——战——士？」

这个问题让白晓飞足足楞了有一分钟，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起来……这老家伙阴我！一定是在阴我！他怎幺知道我想要什幺？白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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