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有什么奇怪味道？”程立心里疑惑，也学着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奇怪的味道啊，怎么了吗？”

黄茂的表情逐渐变化，从疑惑，到惊诧，再到若有所思。

“呵呵呵呵”黄茂歪斜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透出难言的猥琐之感，“没有没有，可能是外面路过的垃圾车吧，来，下棋下棋。”

程立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深思，被黄茂打了个哈哈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棋盘上。

只当是黄茂曾经赤脚医生的经历让他有了异于常人的嗅觉罢，随后程立继续注视着棋盘专心对弈——

时间悄悄流逝。

这段时间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最近黄茂来的更勤快了，程立注意到他总是盯着李婷霞看，虽然表面上看着棋盘，但总是能发现他的身体微微像有李婷霞在的地方倾斜，目光也经常飘向那边。

这些小细节自然没有逃过身为警察，敏锐的程立。

时而黄茂脸上还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眯着眼睛扯着歪斜的嘴角，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程立也并不是很在意，他很理解以李婷霞的美貌魅力，这么多年来，来家里做客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对她多投一些目光。

他更在意的是那个药效什么时候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程立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头，尽量远离黄茂的李婷霞，从肢体动作中仿佛对黄茂很是抵触提防。脸上有些异样的红润。

“那个药起作用了？但光脸红也没什么用啊”程立心中叹息。

“婷霞呀，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呵呵呵呵呵，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太舒服？用不用我帮你看看？”黄茂脸上的笑容皱成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砸吧砸吧嘴，对着李婷霞说道，“我以前当过赤脚医生，略通医术……”

黄茂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拍了拍身上的有些褶皱的中山装，本该透出正气的衣服被他佝偻的背和猥琐的面容穿的不像那么一回事。头上还戴着一顶藏青色八角帽，把他稀疏的毛发遮掩起来。

“不用。”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黄茂的话语，裹得严严实实的半袖宽松的居家常服，阻挡了黄茂侵略的目光。

“只是有点低血糖而已，不劳您费心。”李婷霞脸上看不出喜怒，精致的五官即使没有表情，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眉眼如画，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正是李婷霞最为常见的状态。

“呵呵，好吧，好吧。”

黄茂讪笑，收回一口外漏大黄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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