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件裙子吗？你一定是认为好看才穿的吧？”我没有看到妈妈在我背后裸露的下体，我平静的回答着妈妈，却因为光线的亮度发现了妈妈没有穿内裤的痕迹，只是，我对此无可奈何。

妈的个屄的秦树，一直在作死的路上，我狠狠的把手机还给了刘安。

我恨透了秦树，但对于妈妈却恨不起来，而且有了越来越说不清的感觉。我拿了数张卫生纸，不停地撸着，脑海里一时是苏老师，一时是小静，一时又是妈妈。

一连数个晚上，我依然觉得不能把我压抑的所有欲望发洩出来，很明显，秦树已经在打小静的主意了，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我只有小静了，我要看的紧紧的。

这些欲望压抑在一团，与无边的恨互相挤压，最终揉成一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它是一种怎么样的情绪，我只知道我恨不得要把一个人撕成碎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感冒已经全好了。

星期三中午，我坐在教室无所事事，李欣突然出现在了窗边。

我静静地看着他。

李欣开口说：「我只问你一次，你有没有骗我？」

「没有。」我说得很平常，我想装作是说真话的模样，可我已经不知道人说真话的时候该是怎么样一副表情。

「好。」李欣说，「我答应和你交换。」

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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