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但是关系已经远到山沟沟里去了,从父家的宗谱论翻上几页倒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说是这么说院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笑意盈盈左手拿着手帕微微抹着脸,显然担心孙子急着过来也有些气喘。
被搂着的妇人悄悄翻了个白眼知道这顿打又让这小子给跑了,轻轻挣开姑子的手臂回身见了个礼。
「娘,您说的什么话啊,这让外人听见媳妇还活不活了。」
刘惠行礼后直起腰白了一下嘴利的婆婆,也暗恨自己一急嘴就快的不把门,刚刚那话要是拿到府衙少不得扒开裤子挨上顿好板子,虽然自家婆媳关系极好肯定不会那么做就是了。
关妮朗声笑了几下,快步走到躺地下装死的张宁身旁按在他小肚子上挠了几下。
张宁憋不住吃笑几下,向上张开双臂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关妮叉开手从腋下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用左臂托着他的小屁股,右手拿着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汗又掸了掸背上的灰。
「好了都别在院里站着了,暑气怪重的先进屋。」
说完率先进屋落在主座,姑嫂二人也都依次落座,几人让奴婢拿上来几碗冰镇过得梅子汁各自顺着气一时也没人说话。
关妮感觉差不多了拿着小碗一边搂着张宁喂一边问到:「说吧宝儿这臭小子又犯什么呆了,惹得你大动肝火,娘给你出气。」
不过看张宁老神在在喝着梅汁刘惠暗翻白眼的模样估计是没什么作用。
刘惠思量一下才恨声说道:「这臭小子又把老师气走了,把砚台放门框上砸了人家满头黑。」
想到那老师的狼狈样她也忍不住轻笑下,又没好气得瞪了眼婆婆怀中安稳的傻儿子,吓得张宁又是一抖。
刘惠也是无力地看着婆婆,「这都第二个老师了,这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家讲学啊。」
关妮听完看张宁喝差不多了就把小碗递给身旁的丫鬟,搂着他边抖腿边问到,「宁儿是这样么,你又欺负老师了。」
张宁抬起小脑袋看着祖母伶俐地说道:「那臭书袋子不是好人,我听见他和别人说什么孤儿寡母、人财两得才教训他的,母亲知道后过来就追我,我害怕光顾着跑了。」
说完低下头仔细拱着眼前面料都快裹不住的软肉。
关妮细细盯着他又说道:「那之前的呢。」
张宁僵住了,支支吾吾又是「之乎者」
又是「老木疙瘩」
什么的。
她轻叹口气,「罢了罢了,既然宁儿不喜欢那些老学究,就我来给他开蒙吧,反正宁儿也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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