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真的动弹不得,只见圣母走来,并绕行至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的头。
冰凉温软的触感,抵至太阳穴,蹭过眉骨。
沈渊感觉到指甲刮过他的眼皮,摁在了眼珠上。
「喂……等一下……等一下!」
奸笑钻入他的耳蜗,沈渊目不视物,眼球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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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年轻人,叫得真响。」
一个戏虐的声音说道。
沈渊目眩神迷,直到睁开眼睛,看到一名谢顶老人,披着麻布长袍,正俯瞰着自己。
「你是……这里是……我到底……」
沈渊呻吟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我还想问你呢,外乡人,闯入我们教堂作甚?」
老人竟握着一支拐杖,敲了沈渊的脑袋。
「您是神父?」
沈渊缓缓坐起,发现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一间简陋的卧室,灰石砌墙,床褥铺着干草。
老人坐在床尾,摇了摇头,哼声道:「我可不是神父。」
说完,他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
「自从德·卢恩伯爵病逝,新的统治者降临,信仰便消失了。教堂已经废弃,人民已经堕落,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老人拾起手杖,那竟是一根原始的粗木棍,「趁还来得及,早些离开吧,外乡人。」
沈渊坐在床头,摇了摇脑袋,只觉得宿醉依旧,头脑仍旧煳涂。
「您说伯爵病逝了?他不是……好几个世纪前的人吗?」
他愣神说道,「新的统治者,就是现在的领主?一个新的家族吗?」
老人站在门口,俯瞰着沈渊,一张布满皱纹的面庞,表情深不可测。
「也许已经晚了……也罢,不过都是羔羊。」
老人说完这些,便推门离屋了。
沈渊刚刚醒来,精神尚不清醒,并未想着阻拦。
他只是呆坐床头,纳闷自己怎就昏倒了,睡在了教堂的一间偏房里。
「不好,这都几点钟了?」
回神之际,沈渊蹭的站了起来,「迦纱该着急了吧?」
这确是教堂的一间偏房,大抵是神父的休憩处。
沈渊推门出屋,沿着走廊回到礼拜堂,都未再见到那位老人。
空荡荡的大厅里,一排排寂静无声的木椅,诉说着岁月流逝。
圣母像高高矗立,讲台落满灰尘,同样空无一物。
沈渊推开教堂大门,夕阳的光辉洒入,使粗粝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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