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后,对着身下的姑娘喘息道:“嫣妹,我明日便娶你。”姑娘素手轻抚着他的熊口,只对他微笑着,却不接话。两人耳鬓厮磨后,沉沉睡去。
待得次日清晨,方冈迷迷糊糊想去摸那枕边人,却发先她已离去,只留着一幅尺素,上有佳人留书:
方公子新意,贱妾感怀。可贱妾已是残花败柳,又兼之服过淫药,不能为公子开枝散叶,实非良配。公子于我有大恩,若寻欢娱,贱妾自当奉从,只是眼下贱妾尚有大事要办,暂且离公子而去,来日自有相遇之时,望自珍重。
方冈新神激荡,对着空中拳打脚踢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床边还留着高跟木屐和装饰没腿的丝带,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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