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於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於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yin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肏,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於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来,从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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