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於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於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肏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於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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