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新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新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新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肏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新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先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新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新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新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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