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幸遇兄台,惟有困江树上饿毙,固应感恩戴德。”
庄少雄轻轻摇头道:“这话不必说了,奇怪的是巴兄并非武林人物,如何遇上凶徒点了穴道?”
巴大亨俊脸一红,嚅嚅道:“那人是个女子,与仁兄同姓,名一幼推。”
庄少雄“呀”的一声道:“你可是对她有所不逊?”
巴大亨一惊,暗忖一个叫庄少雄,一个叫庄幼雄,莫非正是一家人?当真是时衰运洼,才有这样狭路相逢的事情发生,一个应对不好,饿死在树上倒是命中注定的了。
但转念之间,又觉自己并无错处,遂正色道:“小弟读书明理,自问并无欺凌妇女之事。”
接着,坦然地将由石塔上被劫持的事全盘托出。
庄少雄目光凝注,似已看出巴大亨说得不假,释然一笑道:
“巴兄可说是‘时衰被鬼弄’,偏巧遇上舍妹,她自幼就养成一种怪脾气,不但憎恨男子,而且憎恨美貌的女子。
“尚幸遇上小弟,否则她这独特的点穴手法,江湖上无人能解,小弟就是怕她闯祸,才出来寻她,不料误认方才那位与她同样不讲理的女子。”
巴大亨同想对方狼狈躲藏的情形,心想龙生九子各自不同,这位做哥哥是活地谦仲和气,平易近人,做妹妹的却是刁蛮泼辣,喊杀喊打,不觉笑起来道:“仁兄遇上的那位姑娘又怎样不讲理。”
庄少雄笑道:“小弟见她背影颇像舍妹,所以喊她一声‘妹妹’,不科她同过头来就要打人,其实小弟并非打她不赢,只因不愿和姑娘家交手。”
巴大亨暗忖把一位陌生姑娘冒里冒失叫成“妹妹”,也难怪施红英要大发娇嗔了,想了一想,转口问道:“请问仁兄,贤兄妹可另有同门习艺之人?”
庄少雄不假思索道:“寒门武学一脉相传,并未授与外人,不知巴兄为何会有此一问?”
巴大亨心想:“哇操!这就怪了,既是独门武学,赵卿卿又为何说庄幼雄起手两式与我的相同,难道是赵卿卿看错?……”
庄少雄见他沉吟不语,就误解他的意思,微笑道:“巴兄一团正气,大好筋骨,正是练武奇材,可惜寒门武学不授他人,将来若遇高人,当为兄台推广,以赎舍妹旨犯之罪,如何?”
巴大亨不使将施红英和褐衣老人传艺的话告知,只好逊谢道:“敬领仁兄盛情,小弟尚不急於求艺。”
庄少雄以为自己交浅言深,巴大亨才故意谦辞,逐又含笑道:“虽说不急於求艺,只怕也困难遇明师。
“嫂夫人既已追舍妹而去,巴兄在此空等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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