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五岁起便开始堆沙为盘,折枝作笔的教他习字了,此时他已是识得三四千字了。
“咦!这书中怎地还另外有字啊?”李愚见那满纸的梵文间的空白处写满了蝇头小楷,不由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个吗,想是有那位前辈在读书时心有所感,随笔记了下来。”觉远忙放下饭碗,闻言答道。
“行了,你接着吃吧,我自己随便看看。”李愚一时倒起了些兴致,便点亮了油灯,在灯下细细看了起来,之见其上写满了什么经脉,呼吸之类的,他顿感没趣,便丢在了一边。
不过他随即又想起往日到阁中时见过一幅人体经脉图,他乃少年心性,好奇心极重,便跑去翻检了出来,就着那经书中开头较简明的部分比对着读了起来。
但这书中所写着实枯燥晦涩,虽然他性子极聪明,但看了一会便觉头晕,刚好觉远吃完了饭,他和觉远闲聊几句便收起碗赶回了积香厨。
这天晚上李愚不知怎地,睡梦中傍晚时分看的那些个字句于朦胧间流过心田,体内不知不觉间竟自丹田处悄然涌出一丝热流,随着他模糊的意念慢慢游走于经脉中。
第二日清晨,李愚起来之时只觉浑身舒爽,精神健旺,他也不以为意,只当昨晚睡得好,便如往日般忙着干活了。
这天晚间李愚如往常般安睡,朦胧间丹田间的那丝热流又开始在他的经脉间慢慢游走了。隔天起来后他只觉似乎体内多了些什么,精神似乎也更健旺了一分,他此时仍旧是浑浑噩噩的毫不在意。
接下来的数日皆是如此,这天午间忙完手中杂务后,他就着暖暖的日头依着长满青苔的墙根打盹,丹田中的热流又开始顺着经脉缓缓流动起来。
李愚于朦胧中突然惊醒过来,他此刻不比晚间睡得极沉,体内一有异样便立时察觉了出来。等他清醒过来时,那股热流立时又消逝不见,他微一定神,又在心中默念那日记下的经文,那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的经脉中流动,只是这时他全然清醒着,这热流涌动的感觉和方向都十分清晰,他心中一动,想到莫非那日看到的经文就是常听寺里和尚们所提到的武功秘籍。
他自到了这少林寺中,时常看到寺中高手习练轻功时的高来高去,习练掌法时的威势惊人,其实心中极是羡慕,但他早听寺里的和尚说过,那些个俗家弟子只能练些个粗浅功夫,真正的高明武功要剃度后才能修习。李愚年纪虽小,心气却高,心想要嘛就学最好的,要嘛就干脆不学,因此那达摩堂的老僧才莫名其妙的在他这吃了瘪。
此刻他见自己无意中看到的经文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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