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听了只点了点头,没有了他说要走时的松快,像在思索什么。
韩烺暗想,她难道不愿同他一处?
这么一想,心像被人扭了个麻花,就没半点舒坦的地方。他突然想到了那个狂妄的小子魏央,心下更不得劲。
临行前,他换了一身大红色飞鱼服,腰间配了绣春刀,通身气派地站在裴真面前。
裴真乍一瞧见,眼睛一亮。韩烺捕捉到了那一瞬的光亮,心中的扭曲一缓,笑眯了眼睛问,“今日进宫,得穿正经些,夫人看着可还好?”
“甚好!”裴真还没见过这么鲜亮的锦衣卫指挥使,这大红色的飞鱼服将韩烺整个人衬得似红宝石一般。她上下打量了半天,“夫君着红,真真耀眼。”
这句夸赞堪比汤山行宫的温泉,立时把韩烺这颗拧巴的心泡软了去,他高兴起来,凑近裴真身侧,嗅到了属于她的清香,心头一跳,“夫人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