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奔公示栏。那行字被擦去了一块,准确地说是“罡”字被擦掉了上半部分——现在是高一学生严正抗议蓉中校委了。
“严罡——不,严正,民意不可违哦。”乐澄闪到我的面前,点起脚尖,忽闪着大眼睛高频放电。
性爱会溶解处男天性中的懦弱,恶俗地说,女人让男人成为男人。如果不是有摄像头,我一定会捧起她的脸痛吻一阵,就像上周六一样。
直到上周六,我还是一个空守书斋十六年,每周自慰两次的处男。尽管很多人选择在高考后的暑假与爱人破处,但我和乐澄并没有那种耐性。用她的话说,她喜欢我是因为在我身上看不到未来,每一天都是一个全新的渣男——这么说有失公允,但我也确实没有与她做过任何未来的规划。
我们的关系十分简单,选举后的第三天,我们一起去采访竹林坝三村的新乡贤,整理稿件之余便倾慕于彼此的文采。细聊之下,我们才发现对方与自己一样的玩世不恭,连假装平易近人的策略都一模一样。在通宵畅聊之后,我的宿舍被一次扣了六分,她的手机则被宿管大娘收了一天。为了弥补她手游掉线一天的损失,我主动提出和她去看新上映的云图,外带两份冒菜。
自然而然的,乐澄表示却之不恭,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的那份吃光。
“你的都是我的,我的总是我的。”我不想承认,她撅嘴的样子真好看。
乐澄坦言,她一直都喜欢那种身高185以上的篮球主力,对眼镜男无感。
可为了我,她愿意适度修改自己的审美。我也必须承认,我对于可爱系的女生也喜欢不起来,尤其是带空气刘海的。可从未被女生表白过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
莫名其妙的,我们在放学后的cao场角落相拥,在图书馆的死角里交换了初吻,在没有监控的废弃教室里尝试性爱。当我第一次抱住亲人以外的女人时,我毫无征兆地射精了,想把整个身体都溶进她暖呼呼软绵绵的身躯里。直到她若无其事地扯下我的皮带,我才回过神来。
她说,她想知道BL里的玉人吹箫是什么意思。于是我的guitou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她说,她想知道外公每天晨练时团铁球是什么感觉。于是我的yinnang被团得发烫。
她说,她想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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