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连这方面的想象力都匮乏得可怜。
性器肿胀,绷出清晰的青筋,几乎呈恐怖的紫红色,顶端的铃口溢出些许清夜,润得guitou亮盈盈一片。
傅京几乎是放弃般地仰头,眼尾拖着一片艳丽的红。
脑子画面纷杂,傅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最后记忆定格在那天宴会上他无意间瞥见的一抹纤细的白。
那是先前许知意陪他参加余琅的接风宴时的画面,她穿的礼服是露背的,那个背影很瘦,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想了起来。
思及此,傅京的身上的燥热变得愈发强烈,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唾弃自己逐渐变得猥琐的思维。
他想象着,如果是许知意的手……
那双手纤细柔软,看上去没有什么茧子,肯定和自己的手的感觉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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