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经管系的研究生,她搬去学校住读去了。至于秦氏的财务总监之职,她已递了辞呈。
也就是说,他不但没有晾着她,她倒是将他彻底的晾着了。
当事时,秦琛恼得咬牙切齿,便也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潜到了江大的学生公寓。
当秦琛看到心安理得酣睡着的连翘时,彻底恼了。
他在外焦头烂额的忙了七天,而她却在这里忧哉优哉的享受读书时光?
于是,一如新婚夜她将他的手绑了般,他解开领带将她的手亦给绑了。
由于举动粗鲁,彻底惊醒了连翘。
“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当事时,二人的问话一如今夜。而且,秦琛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就躺上了她那张小小的单人床。然后将新婚夜她之于他的一切原汁原味、生搬硬套的悉数还予了她。
那夜的疯狂不亚于新婚夜。
好在,江大为研究生们准备的学生公寓都是独立成间的……
念及过往,连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所幸灯光浑黄,看不真切。
秦琛也同样想起了这一切,更何况,他今夜前来,就是带有目的的。
心思微动间,身上该硬的地方都叫嚣着有了变化。
他不禁苦笑,笑自己那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近乎于要爆表的荷尔蒙。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因了一个她。
努力的压制着自己身体的异样,秦琛侧身支着脑袋看着长跪在床边的连翘,拍了拍床,说:“过来。”
“秦琛,我有必要提醒你,现在是晚上,而且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卧室。”
“我知道。所以,过来,我有话问你。”说话间,男人再度拍了拍床。
“如果你是问我我的脚伤如何?我可以告诉你,伤好了,没问题了。谢谢关心。”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漆黑一团的眼眸似有火光一闪而逝,说:“我没打算问你脚的事。我问别的事,过来。”
“有什么事你不能白天再问?”她才不过去。
“不悔……”
连翘闻言,吓得嘴角一个抽搐,直盯着秦琛。
秦琛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不悔?什么不悔?啥意思?”连翘装糊涂问。
“你方才做梦的时候,不停的叫着不悔,你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
她居然在梦中叫了不悔?!
连翘恼得用手拍了拍沉闷的头,迎着秦琛打量的目光,道:“梦都奇奇怪怪的,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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