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谁知道脱了衣服,底下一根男人的物什,越盯他看还翘得越高,那才是真畜生,不知羞耻,只想任人玩弄,天生下贱。”
周迟忍无可忍,抓住枕头就扑过来。男孩一只胳膊闲闲格挡着,一面任她打,一面歇不住地笑。
周迟终于累了,男孩的放肆和嘲笑激怒了她,可她几天滴水未进,体力不是对手,翻不出什么浪花。
她回过神来:“我的马呢?”
“喏,在呢。”男孩撩开布帘,前面是一匹黑马,拉着马车走在山崖之上。荒郊野岭,像是唯有他们二人。
春寒料峭,周迟冷不防一个激灵。男孩忙放下布帘,坐在她身侧,从后面抱紧她。
“.…..”
这人如何能?
不过倒也暖和。周迟放弃挣扎,她现下无力和此人作对,待养精蓄锐再来清算此人的冒犯也不迟。
男孩的声音放轻了些:“我知道你饿,你睡着时我喂过你米粥,饿久的人不能猛吃,等晚上再喂你点,乖。”
周迟心如死灰,闭目不言。
男孩又道:“你叫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道:“周迟。”
她并不介意让此人知道她的名字。她一个人走了太久,带着她的名字和马,那是她仅剩的骄傲。
男孩摊开手心:“写给我看?我认字。”
周迟照做。指尖触上手掌的那刻,周迟清楚地感到男孩瑟缩了一下。这感觉很微妙,仿佛真正遭受胁迫的人不是她。
车厢里安静下来,没了男孩的聒噪,周迟再次感到不自在。
男孩想到什么,噗嗤一笑。周迟莫名其妙。
“周可是国姓,你莫要骗我。”
周迟直觉上认为男孩笑的不是这个,她懒得追究,恹恹道:“没骗你。算你识相,我可是个大人物。你今日欺负了我,他日我定要一报还一报的。”
男孩来了兴趣:“怎么个报应法?”
周迟梗着脖子:“你方才碰了我的手,还,还……废你一条胳膊都算轻。”
“好。”
男孩突然松开她,推开座椅隔板,抽出一把翠玉短剑,对着左手比划了一下:“你的剑,你动手还是我来?”
周迟怔住,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喜欢欠人,你既然要,现在就给你。”
话音未落,男孩已一刀斩下,手腕与他的小臂分离,干脆利落,她瞧着那只断手的手掌纹路,她方才在上面一笔一画写过字的,她还在心里推测过这少年的命格。人还傻着,眼泪已经争先恐后泉涌而出,周迟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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