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老牛头是咱们家之前的旧识,别在外头说有关你爹的事情。嗯,菱姐儿和远哥儿那里也别说,他们年小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整个和锦县的人都当老娘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远哥儿是遗腹子。如果猛不丁地冒出个做官的前夫来,不晓得大家会如何议论老娘和自己一家,所以有关老爹的事情方采蘩也觉得还是别说出去为好。
她点头道:“那娘就趁着眼下没人,赶紧将书信写好。老牛头说他出来久了,怕我爹担心,急着回去复命呢。”
方修文的来信洋洋洒洒几大张纸,胡氏即便对前夫心怀怨恨,但毕竟是曾经的恩爱夫妻,且两人共同孕育了三个孩子。双方六年不通音信,丈夫对孩子们肯定很牵挂。胡氏将心比心,所以有关这些年孩子们的生长情况,娘儿几个的生计问题,以及自己的苦衷打算都详详细细地写了。
要写的东西太多,胡氏心里又万分纠结,写了撕撕了写,结果一封回信写了一两个时辰还没写好,根本没时间去绣房。绣庄才接了廖大户家的生意,正是赶工忙碌的时候老娘却不见人影,方采菱觉得奇怪,忍不住跑过来叫人。却被一直盯着她的方采蘩给堵住了。
“娘到底在做什么,明知道我们这些日子得赶廖大户家的活儿。”方采菱年纪虽小,脑子里赚钱的念头却丝毫也不比胡氏和方采蘩少,即便自家老娘,耽搁了挣钱她也要抱怨。
面对妹子不满的脸,方采蘩赶紧解释:“是我觉着咱们绣庄的图样太单一,脑子里新琢磨出了几个画给娘看。娘觉着好,正在寻思着怎么配丝线,吩咐了不要人去打扰。”
老娘在做这事儿的时候确实不喜欢人打扰,方采菱没有多想转身回绣房赶工了。
胡氏一封书信写好不久,方志远也下学了,又到了一家人回家的时候。娘儿四个还没到陆家铁铺的时候,老远就见他家铺子门口围了好些人,有妇人在尖声叫骂着什么,隔得远听不清。于寡妇大着嗓门道歉的声音却听到了,还有似乎是陆骁哭叫的声音。
对面那贼婆娘家摊上事儿了,胡氏一下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立马兴奋地拽住一个从那边过来的一个相熟的妇人,问道:“陆记铁铺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他家铺子前头围了那么多人?”
妇人摇头,啧啧叹道:“陆家那二小子,没那金刚钻,偏揽瓷器活。不过念了几年书也敢给人代写书信,结果惹出大事了。”
“陆骁闯什么祸了?”方采菱一下就来劲了,陆骁是她的死对头,听到那人倒霉她自然是幸灾乐祸。
妇人道:“柳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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