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惬意和随性。
她懒懒开口:“床上的话,除了嗯嗯啊啊的,还能说些什么?”
他不放心,追问道:“那上床以前呢?”
“不记得了!”她知道他不放心,轻哼一声,“姆妈我呀,记性差得只能记住床上的事,床下的话呀……难记得很。”
夏明明也不好再去探究什么。脑海中的话语零零碎碎,此前的一切仿若是幻梦一场,如泡影一般不真切。
就当是一场梦吧,他想,低低地笑着,笑声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
他的笑声醇厚低沉,她听在耳中,小腹下方又起了感觉。
不过……她咬着唇,她才和发烧的他做过,再和他做……好像有点不太好?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又也许是他也觉得遗憾。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叫她摸到了那块被子下正在突起的地方。
“咳……”苏纨还是知道过度压榨病人是不太好的,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明明……还能再来么?”
夏明明轻笑着说:“姆妈不遗憾么?我发着烧,难道姆妈会觉得舒服?”
在黑暗里,夏明明看不到的地方,苏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舒服,怎么不舒服,和不会动不动甩脸色的你做爱太他妈舒服了。
天知道她有多遗憾夏明明生了张会说话的嘴。
她只敢那样想想,一边脸庞触到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边还残留着发烧后的余温。想到刚刚那团火,她不由心中悸动。
她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夏明明翻了个身,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女人发出缠绵细腻的呻吟,在他的爱吻中,两个人的身体再度交迭在一起。
然后……
他们融化在深沉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