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日后等你醒来,想想自己所作所为,只会感到无地自容。
郁恪凝视着楚棠的锦靴。雪白的下摆下,楚棠的靴子也雪白雪白的,如此近在咫尺,仿佛他一握就能永久留住。
他苦笑了几声,忽然低低地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屋内只剩他的咳嗽声。
郁恪咳嗽的时候,握着楚棠脚踝的手也在震动,楚棠感受着,闭了闭眼睛。
半晌,殿内的异样连门外的黎原盛都感觉到了,出声询问道:陛下身体可还好?是否需要请太医?
郁恪说不出话来,眼神看向楚棠,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匍匐在他脚边,哀求着不要把他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