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腰上的玉佩。
楚棠还没醒来时,他高兴得忘乎所以,让他做什么他都乐意去做,连赴死都能乐呵呵地去赴。然而楚棠一醒来,就要他忘记昨晚的温情,他怎么可能答应?
可明明他反驳时那么硬气,心里还嘀咕着,虽然昨夜刚开始时是他强行去伺候,但到了最后,楚棠确实有享受的意味啊,而且他还反过来帮他了
总之能反驳的理由很多,郁恪理直气壮的,甚至还有些委屈。
现在他却又开始忐忑起来了:楚棠不会生气了吧?应该是生气了,看上去脖子都红了,他还从来没见过楚棠这样子,不对,昨晚就有见过不对,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控制不住了。
突然,楚棠手上一动,一个东西砸到地毯上,滚到了郁恪面前。郁恪定睛一看,是那枚白凰玉佩。
昨夜的事先按下不提,楚棠坐直,好似恢复了镇定,眼神冷淡,只是耳朵还粉红着,像只藏不住的红兔子,我问你,你身上有子蛊,玉佩里有母蛊,若玉佩有事,你是不是也会受牵连?
是、是啊。郁恪诚实地点头,可我相信你不会让它有事的。
似乎被他的坦诚气到,楚棠闭了闭眼:你怎么这么胆大妄为?将自己的安危系于一枚死物,郁恪你真是活腻了。
郁恪笑道,颇有种天真的意味:哥哥三年前就说过,会贴身带着它的。
楚棠觉得他和郁恪越来越说不下去了,掀开被子要下去:胡言乱语。我衣服呢?
郁恪咧嘴一笑,英俊年轻的眉目无辜极了:哥哥的衣服昨晚弄脏了,都拿去洗了,要走也得等人去拿了衣服才能走。
他起身道:哥哥歇着,我去叫人拿衣服。
楚棠确实不想这样穿着别人的衣服出去,就坐在床边,慢慢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郁恪吩咐完回来,还笑着说:我去叫人拿衣物了。哥哥不如吃了早膳再回去
楚棠冷冷道:我叫你起来了?
郁恪哦了一声,乖乖跪了下去。
楚棠刚刚才长叹一口气,现在见着郁恪,气都叹不完了,音色有些疲惫:陛下,你又何必如此?我们之间的缘分,也许就只有这十几年。
郁恪眉间狠狠一皱,声音有些紧绷:我不爱听这些话。
昨晚陛下救了我,我会找别的机会报答陛下。至于那场意外,陛下不能不忘。楚棠继续道,以后臣会有自己的生活,陛下也终究要娶妻生子。你作为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不为郁北开枝散叶
郁恪忽地抬头,一字一句道:不可能的,我不会娶妻生子,哥哥也别想。而且,谁说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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