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间房子住下了。
少年在门口站着,月光打下了一道修长的影子。半晌,影子动了动。
就算没有人住,这里也打扫得很干净,郁恪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那东西安安静静躺在锦盒里,从来没有人打开过。
楚棠正换着衣服,听到敲门声,一手拉上衣服,道:进来。
房间里很暖,楚棠准备睡下了,所以只穿了件中衣。见到郁恪进来,他一怔:陛下,深夜过来有何事吗?
郁恪负着手,道:明日国师便要离京远赴西北了,朕过来慰问慰问。
楚棠要请他坐下,少年却直直往内间走去,还道:哥哥困了吗?
他这种姿态,楚棠哪里能说自己困。可又不能赶他出去,只能跟了进去,问道:陛下进来做什么?
郁恪坐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这小霸王从小就喜欢占他的床睡觉。
楚棠摇头:不合规矩。
哥哥明天就走了,这一走,就是分别三年了,郁恪瘪着嘴看他,委屈道,都不会舍不得的吗?
他道:会的。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如果真是三年,楚棠当然也会有一丝不舍的情绪。
是吗?哥哥可别只在嘴上恭维我,郁恪伸着懒腰起身,慵懒道,这里没有别人,哥哥帮我宽衣吧。
两人对视着。
楚棠站了一会儿,走上去,郁恪稍微僵硬的肩膀这才松了一点儿。
皇帝的衣服都繁复大气,但解开还是很容易的。楚棠微微低头,白皙手指在郁恪腰带上动作。
内间的灯光要暗一些。摇摇烛光映在楚棠眉眼间,精致不似凡间人。
郁恪喉结动了动,移走了目光,盯着蜡烛。
金玉腰带解开了,楚棠将它挂到雕花木架上,还没回身,腰间就一紧,温热的臂膀拥了上来。
郁恪从身后抱着他,下巴搁在楚棠肩膀,说话时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楚棠颈窝上,有些热:哥哥,我好累。
少年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像以前受了委屈似的和他撒娇要抱抱,楚棠心底柔软处略微一颤,回应道:哪里累?
郁恪得寸进尺似的蹭了蹭他脖子:哪里都累,那些大臣都没有哥哥好讲话。
楚棠推开他:陛下虽然贵为郁北的天子,累了也可以和平凡人一样歇歇。
郁恪道:那我今晚就和哥哥一起歇歇,放松放松。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道:而且以往便有君臣抵足而眠的佳话,哥哥拒绝我,就是嫌弃我这个当皇帝的。
楚棠无奈。
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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