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臣回去领罚,砍了这只手便是。许忆平静道,与国师大人无关。
郁恪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介入朕与国师之间。
臣不是什么东西。不面对楚棠时,许忆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滞,无畏又镇定。
郁恪负着手走到他面前,弯腰倾身,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点一点打量许忆的脸,话却是对楚棠说的,道:这种姿色的男人,学生宫里多的是,老师怎么也不给个机会学生孝敬孝敬?
少年说话阴阳怪气的。楚棠有些疑惑地抿了抿唇,对许忆道:你先起来。然后问郁恪:陛下今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