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没了,再过两天。”
“那姐姐什么时候走?”
童春真只笑了笑,斜侧过身,两腿并在一起不让他看了,她问:“几点了?我想喝点东西,你去叫人送来。”
林咨诚说:“楼下有小酒吧,我看电梯里写了。咱们过去喝吧。”
童春真坐直,“也可以。”她去勾碑林咨诚脱下的内裤,让林咨诚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他把那条蚕丝的薄三角在手里缠成团塞进兜里,对童春真一笑:“我不让你穿。”他还指挥着童春真,去衣柜拿出裙子来,童春真换上一件吊带的墨绿绸裙,半披半挂上她那件皮草,林咨诚说:“姐姐好漂亮。”童春真说:“我比你清楚。”
林咨诚在童春真后头走,他突然发现童春真已经摒弃了她那套装嫩扮娇的服装品味,穿得很适宜妥帖,他这一天里头一次再想起那个名字,温宏,童春真是否已经放下,林咨诚猜测不出,可童春真的确发生了变化,这一年里童春真遇到过什么人吗?出了什么事?还是童春真自己想开了,无论如何,这变化绝对跟他没有关系。林咨诚生出了空落落的感觉。
倒痛快喝了一次酒,说要喝的是童春真,先醉的却是林咨诚,林咨诚醉了后两手合抓住童春真的手,把她细细的手指都抱在自己泛潮湿的掌心里,林咨诚说:“姐姐,我不该跟别的女的好,姐姐,我真错了。”林咨诚醉眼看着童春真,童春真描着淡妆的脸庞在吧台橙黄的灯光下那么美丽,还有肃穆圣洁的庄严感,林咨诚觉得童春真像他的天一样,一个被他当过狗、当过婊子、当过骚货的女人,却让林咨诚感觉到自己被拯救了,要不他就一辈子是底层的垃圾、是男妓、是抬不起头的人。林咨诚也才二十一岁,却已活了三世,林咨诚眼眶泛红,突兀地淌出眼泪,然后又举起握着童春真的手擦掉,接着再流泪,甚至抽噎起来。童春真看看左右,觉得很丢人。
不过童春真没忘林咨诚喝完酒会是什么德行。
如此哭了一会,一面哭也一面喝酒,几巡后林咨诚说要上厕所,非把童春真也拉去,到了门口任童春真怎么耙着洗手台,还是把她推进了男厕所里,好在下午这个点酒吧没什么人,男厕所更是空荡,林咨诚把她拉进一个隔间,放下马桶盖,捏着童春真的脖子让她坐上去,另一只手开始解裤腰带,穿着马丁靴的脚踏到马桶水箱上面,童春真往外推他的胯骨,反抗像猫一样。她下颌让林咨诚捏住,拇指和食指用力掐进腮帮子里,是用酸痛感迫使她张开嘴。林咨诚的家伙从裤子里跳出来,弹到童春真的下巴上,童春真下意识后仰,让林咨诚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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