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该知道自己痛得连起身都困难,却还要一直嘮叨,不免意气用事。
「你好烦。」莫灿瓔耗了大半的力气才撑起身子,「囉嗦死了。」
话落,莫灿瓔推开了姜信日,一手摀着肚子,另手扶着墙壁,就算步伐缓慢,她仍旧头也不回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倔得无可救药。
莫灿瓔的背影是如此的不服输,姜信日后悔自己又不修边幅得把所有担心用最难听的话语说出口。不该这样的,明明告诫过自己无数次,只要他好声好气的安抚莫灿瓔,站在她的角度,多替她想,他就不会看着莫灿瓔离开的背影。
整个上学路莫灿瓔都不曾看向姜信日,也刻意加快了步伐,就是不想与姜信日并肩而走,就算肚子已经疼到连站着都困难,她还是不想向姜信日示弱。
姜信日曾试图哄莫灿瓔,偷偷地朝她伸手,想扶着她摇晃的身子。想当然是莫灿瓔躲开了,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如此冷漠。
「你一定这样吗?」姜信日忍受不了莫灿瓔的冷暴力,在要进教室门口前,总算开口打破僵局,口气依旧不友善。
莫灿瓔气不过,根本是做贼喊抓走,姜信日总是如此,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错,只有他自己是最清廉,压根不去在乎别人的感受。
「怎样?我又怎样了?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莫灿瓔觉得委屈极了,自己只不过是忘记生理期快来,所以才吃了几口冰,搞得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驀然间,莫灿瓔好想哭,身子已经够不舒服,真不晓得为什么还要在这受气。
进教室后,莫灿瓔刻意选了个左右都有人坐的位置,明摆着就是不想要和姜信日坐一块。她寧可痛死,也不要再看见姜信日目中无人的嘴脸。
姜信日无语,都几岁了,还在闹小孩子脾气。而他更猜不透的是自己,为什么对莫灿瓔总不能好好说话,所有的关心从他嘴里说出口,全都像是责备,更像是要找对方吵架,他对其他人是不会这样的。
整堂课,姜信日都无心于台前的教授,目光全落在莫灿瓔的身上。他鲜少看见莫灿瓔是醒着的,只要是上课时间,她一定不过五分鐘就会沉入梦乡。
今天却不是如此,她神色惨白的,嘴唇也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像张白纸,虚弱的像是风一来就会被吹倒,姜信日很心疼。
姜信日想,待会儿下课肯定要去买她最爱的巧克力,再搭配上一杯热可可,和贴式暖暖包给莫灿瓔当成赔罪。
上课时间是个漫长的等待,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姜信日连忙拿起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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