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然是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她整个人几乎都藏进了文斐然的怀里,而他的手一只让她枕着脑袋,另一只环在她的腰间。
吓得舒岑立刻就清醒了,没管得上别的,先把文斐然的手给挪开了。
文斐然睡眠浅,懒洋洋地睁开眼还不忘伸过头在舒岑的脸上亲了一下,“早。”
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脚并用地想往被窝外爬,可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点脏。”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来也可爱无比,“待会儿我们还得回局里做笔录。”
舒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连笔录也没来得及,就抽了个血留证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送衣服的人来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后俩人在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这头三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后一进门就看见杨琳一脸气恼地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舒岑都没注意到直接开始和文斐然吐槽:“他妈的这周和飞是真牛逼!”
还好贺队一眼看见了舒岑,赶紧拍了拍杨琳的肩:“杨琳,你先去给她做笔录。”
杨琳这才看见舒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先把舒岑带走了,文斐然看着一向冷静的贺队面色也有些不对,跟着贺队走到了门口稍微僻静些的地方。
“怎么了贺队?”
“这林灵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贺队点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文斐然,看他摇摇头就收进了外套内兜,“要说这周和飞也是真牛逼,都抓了个人赃俱获了,可装着白水的容器身上硬是没找到他一个指纹,现在林灵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是她做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证据链,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新的证据,我们说不定还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垂眸想了想:“他验尿了吗?”
“验了,阴性。”贺队说,“倒是那三个女的全是阳性,哭一晚上了都,烦死了。”
果然。“那看来只能从陈甜甜的尸体入手了。”
贺队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陈甜甜双亲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为命,那老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拆了她孙女的尸体,哭着喊着怎么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点点头:“老人家现在人呢?”
“这几天住我们这的休息室呢。”贺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们本来说我们出钱让她住旅馆,她说不能让我们破费,她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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