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上、脸上,她转了个身,不想面对如此美丽的霞光。
当年妈妈说了太多遍,我每天都在强颜欢笑,她嗤之以鼻,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人生在世,谁不辛苦,怎么就你过不去?我考完试看着排名还夜夜睡不着呢。你有做过什么改变你的生活了吗?
呵,看看现在的自己,在厨房里抽烟,获一丝安宁。
但她依然是觉得,自我怜悯是矫情,她知道自己现在被痛苦俘获,但她不甘愿当它的俘虏。
她用漱口水除去口中烟味,换了套衣服出门。
在小区里散了会步,依旧是索然无味,人生哪里像电影,梳妆打扮后出门散个步,就能获得人生真理,重新振作。
苏瑾直接跑去商店,买了条烟,还有两个打火机。
如果她跟她妈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她妈当年抽十块一包的,她能买一百块一包的,还买了一条。
路征这次,至少这次,他不想去主动和好了。
他也知道,他说话冲动了,语气很冲,但语气的不好,跟他想说的话不矛盾。
他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一是他性格平和,很少有值得让他大动肝火的事情,二是发脾气对他来说是手段,而不是发泄的途径。
但对苏瑾“发火”,是他第一次没忍住,这不是个好的兆头,他在对她失控。
情绪能拿捏得住火候,只是因为内心不那么在乎,才能掌握精密的分寸。但这也是不理性,他讨厌情绪化,但苏瑾今年让他情绪化了。
他不是那类“老婆说得都对”的男人,他认为那是对伴侣话语权的消解。看似是忠犬、宠溺,但也暗含了女性的不讲道理、无法沟通。
那些问题,与他们的婚姻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她不应该去纠结,他已经跟她明确说过,为什么她还要抓着不放?这样的争吵有意义吗?
手头的项目对他很重要,业务上来说,一条新的生产线要落实,这条产业线也会成为未来几年的新重点;从人情世故上来说,上下的关系要打点好,形成良好的政企关系。这个项目的成败,也决定了跟他父亲权力交接的话语权,他一点都不能放松。
两人冷战,他忍住不联系她。这次他不想轻易和好,不把问题彻底解决好,下次只会一次次重来。
也是会有想她的时候。应酬喝酒喝到快吐,他会想念她给他冲的蜂蜜柚子茶;遇事不顺他坐在沙发上紧锁眉头,会想到她给他按摩放松;夜半情欲升起,他想和她做爱,他也从来只有过她;在浴室洗澡,蒸腾的水雾里,他想起上次把她压在墙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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