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一挤,我好坐车里啊,不然我坐哪?”
“外边车上没有你的座儿么?”
谢子衿奇怪道:“外边?外边不是留给车夫的么?”
宁红夜不接茬,两人对话当中沉默了一会儿,只见宁红夜嘴角微微上扬,呵呵一声嗤笑,谢子衿这才反应过来。
“你不会……”
“是你说过,受伤的人不该舟车劳顿,难道你要我这病员赶车么?”
“我……”
谢子衿一下子被呛得无话反驳,显然宁红夜虽然不像之前用盛气凌人的样子对待他了,但是也找到了对付像谢子衿这种人的窍门,和油腔滑调的人说话本也不该太认真。
谢子衿无语,白了她一眼,转身的时候顺便嘟囔了一句:“生病了不起啊?”
孤身闯荡江湖,往往技多不压身,谢子衿也算三教九流无所不学,区区赶车卖浆也是轻车熟路,他晃晃悠悠轻巧赶马,不出半个时辰就呼啦啦出了城。
走了半日临到郊外,见一处旷野风和日丽,一旁又有水源河流,于是谢子衿停下车马,朝车瓮里叫喊道:“宁仙子,中午了,求饶歇一歇吃喝再走罢!”
宁红夜这一路被他颠簸得浑身酸痛,只恨自己身上有伤,再加上这混小子不知唱着哪里学来的词曲,夹着各地方言也听不清楚,这体验实在难熬。
只见她探出身来,望了望四处,倒也还清净,只是再看一眼这混头厚脸皮的笑脸,她不禁嗔怒起来,冷嗔一声:“呵……好会赶车!”
谢子衿不明就里,哈哈一笑还以为是在夸自己:“不敢不敢,圣人言君子不器,我也是被逼出来的,咱会的多哩!”
宁红夜懒得和他嚼舌,下了车,走远了,到一棵柳树下打坐,闭目休神,调养经脉。
趁着这功夫,谢子衿也走到河边打些水喝,无奈河床高了些,子衿探手几下没盛到,索性往前再探下身子,脚下一滑一个倒栽葱摔进了河里。
“啊……”
谢子衿只觉倒霉透顶,又正逢正月解冻,河水冰冷刺骨,冷得他直哈气,正懊恼的时候忽然面前走近一个女子,牵着一匹黑色骏马,好奇地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没事吧?”
这女子的声音十分悦耳,软软糯糯又带着天真,谢子衿听着有些耳熟,抬头一看,两人目视,女子噗嗤一笑,眼角笑声了月牙。
二人异口同声:“是你啊!”
原来面前的人正是子衿昨日抓药时碰见的女子青瓷,她赶路至此马渴,正好牵马下来饮水,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本着好奇她走近探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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