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日常平凡中毫不平凡的事物的珍贵。
试问在战场上厮杀决生死的时刻,谁有闲心去留意日出日落的动人美景?”
望向日落的余晖道:“没想到正德夫人有这般感慨,前辈说的是,胜利后的余韵确实值得享受。
”
花夫人道:“只要没有丢命,谁都会感到莫以名状的喜悦当年,他每胜一仗后,最喜欢最的事情就是看日出日落,总说这美景能看一天是一天,我也就这么陪着他看了二十年,只是这日出日落,周而复始,这亦如人生,来来往往,终是一人”,言罢露出一抹回忆的哀伤神色,双目深注覆盖大地的天空边沿处。
孟之经再次垂手恭敬道:“小辈受教了!只是,勾起前辈的往事,实在是惭愧”。
花夫人望着孟之经,淡淡道:“回忆就是这样,一件事勾着另一件事。
所以我很少思念和回忆,此为修行的大忌,无论武道还是王道,没有将来,只有眼前这一刻。
不但只有这一刻,还要掌握这一刻,知道这一刻,否则生命会像梦幻般不真实,糊里糊涂的过去。
你跟你父亲有些不同,他也老了,或许你比他看的更透彻,不过,若是你决定了,就要坚持走自己的路,切勿有任何的犹豫。
当然,你选的那条路,很难”。
孟之经默然片晌,一震道:“多谢前辈教诲!”。
这时,手下人抬着庞玉和商秋燕的尸体路过,花夫人看着眼前再没有半丝生命气息的两具尸体,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之前的变故可谓任谁都想不到,虽说这二人都不是好人,可命运如此,不得不让人心有所触。
“那条路需要大量的钱财支持,想必你很早便开始谋划了,这一点你做得很好,如今大宋的漕运尽在你手,不过还是要谨慎些,尤其是暂时不能对大江商会动手。
杀了庞玉,固然可以洗清孟家的嫌疑,可竹花帮必定就此分裂,需要花不少时间来重新掌握,赵家两个小子都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何况,这个假的庞玉固然可恨,却也是你父亲的人,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花夫人突然开口道。
孟之经好整以暇笑道:“前辈说的是,这人二十年前就在父亲军中,虽然不出名,但暗底里却是老爷子的亲兵,只是埋在营中,一直没有起什么作用,后来假装被荣王收买,一直做到了今天这个地位,想必老爷子心里也是很得意当年的安排”。
孟之经叹了口气,摇头笑道:“可问题是,在他入军之前,就已经是荣王的人了,只能说,我家老爷子这次运气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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