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当年阖扉受辱,我便早已心存死志,只念郊儿孤单无靠,不忍弃他不顾,才偷生十载,到如今心愿已了,人世再无眷恋,这才……」「娘子执意寻短,当是还不肯见原,丁某唯有磕头请罪」二爷可不是随便说说,当真双膝跪地,立马就要磕头。
「别……别!民妇……不死就是!」颜氏当真被这位爷给唬住了,只想着万不可生受人家大礼。
听了颜氏应承绝了死念,丁寿这才含笑起身,颜氏实在搞不懂眼前这年轻权贵,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与师长,他却能为了断己死志而不惜下跪于前,实在让她思猜不透。
丁寿心中却没那么多拘泥,什么膝下有黄金,都是裤裆里拉胡琴的屁话,救人一命还胜造七级浮屠呢,不过跪个女人而已,还是个大美人,不丢人,当然要是对方换成个糙老爷们,二爷就要好好考虑值不值得委屈自己了。
「陆家娘子想开便好,且安心静养身体,丁某告退」丁寿叮嘱谈允贤好生照看,便领着戴若水退了出去。
凝望着二人背影,颜氏欲言又止,抚着晕红玉颊,心思变幻不停:施救时有那女子在旁,按说当不会有何出格之举,只是下身牝户为何异样胀感那般真实,一如当年夫君在日鱼水欢后情境,难道自己当真内心放荡,临死之际还做了一场春梦不成……************出了院门,戴若水便一脸钦佩地看着丁寿,「小淫贼,为了打消那妇人死志,你可真豁得出去自己!」丁寿揉了揉鼻子,干笑一声掩饰道:「这不都为了救人么,再说我也的确对不住人家」戴若水长吁一口气,侧着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通传那妇人的儿子啊?」「通传什么?」丁寿反问。
「诶?他娘还没死的消息啊,既然人都活过来了,还教人平白伤心作甚?」戴若水倒很会替别人考量。
丁寿犹豫道:「适才提起陆郊之时,颜氏神色有异,那些悲愤之言似乎也并非全冲我而来,我担心是陆郊伤了其母之心,乃至颜氏死志愈坚」「你是说……做儿子的把自己娘亲给逼死的?」戴若水手掩樱唇,眼中满是惊色。
「不过是猜测而已,看颜氏如今神思恍惚,也不好多问,好容易才将她从鬼门关上抢回来,万一处置不好,岂不又将她给送了回去……」丁寿揉着额头,也觉发愁。
戴若水眨了眨眼睛,「那你想过了没有,你连人带棺材的都抬进自家了,人家儿子找过来又该怎么说?」************「小的程澧见过老爷」程澧进了书房,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起来吧」丁寿抬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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